许佑宁回家换了套衣服,赶去一号会所,没想到迎面碰上阿光。
不过,从她的话听来,不难猜到是康瑞城断了她的“烟”,才把她折磨成了这副鬼样子。
护士把许佑宁扶上轮椅,推着她进浴室。
穆司爵“嗤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需要拄拐才能走路的人,谈什么自由?”
早餐后,陆薄言带着苏简安回去。
穆司爵起身走到病床边,整个人穿越黑暗罩进暖黄的灯光中,但他身上那抹至寒的冷峻气息并没有因此而消失。
天底下的事情就是有那么巧,后来她在商场巧遇巡查的陆薄言,没想到下楼后又碰到苏简安。
许佑宁没有忽略穆司爵口吻中的那抹冷意。
“我敢来,就有把握不会让他发现。”康瑞城灭了烟,走到许佑宁的病床边,看了看她打着石膏的腿,“疯了的人是你!”
“哥,这女人太烈了。”金山朝着王毅说,“要不就在这儿把她办了吧,让经理清场就行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许佑宁不确定的说,“它看起来很像炸弹的残骸但又不像,我们可以拿去检测,出来的结果它是爆炸物的话,至少可以证明芳汀花园的坍塌是人为的,陆氏可以撇清责任。”(未完待续)
许佑宁看了眼还在河里扑腾的Jason:“他还要在河里泡多久?”
穆司爵不再教训王毅,转而吩咐阿光:“把整件事查清楚,包括酒吧里的事,你知道该怎么办。”说完,视线移回许佑宁身上,“你,跟我走。”
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,阿光低下头:“七哥今天好像有点私事。”
这个女孩,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,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,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,她突然平静下来了?
陆薄言立刻惊醒,见苏简安表情痛苦,神色几乎是在一瞬间布满了担忧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